➢ 基本介紹 𝗯𝗮𝘀𝗶𝗰 𝗶𝗻𝘁𝗿𝗼𝗱𝘂𝗰𝘁𝗶𝗼𝗻
一群玩家被困在一艘巨大的郵輪上,雖然身處於華美寬敞的臥室,但卻被系統告知有部分成員作為演員,要取悅居住在郵輪四、五層內的觀眾。每日需挑選一個人送往地下層餵食怪物,如果沒有選出那個替死鬼,怪物將會離開地下層,在一至三層開啟殺戮遊戲。

郵輪地圖:

➢ 正文 𝗧𝗲𝘅𝘁(是官方寫ㄉ但我改了很多地方)
當我恢復意識的瞬間,才發現自己竟因未知原因被傳送至這艘大船,房內的設計豪華美麗,但窗外卻是汪洋大海,整艘船浮沉浮載,如同我那動盪、恐懼卻興奮的心情。


就在此時,我聽見門外傳來敲門聲:「有人嗎?我們都是演員,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夠討論一下。」聞言,我思忖了一下自己是否該開啟這扇門,因為我的身上並沒有任何的武器可以防止其他人偷襲,更何況方才說話的是一名男子,若是那人強行將我投放往地下層,那可真是得不償失。
思及此,我閃身至門後,沉默地蹲下了身,沒有回應門外的訊息。沒多久後,他們談話聲漸行漸遠,我也在這頻繁的思考中感到疲憊,竟在不知不覺中睡去。
不知睡了多久,我被一陣尖叫聲驚醒,我驀地僵直了身子,因為外面已經開啟了一輪血腥的殺戮,我站起身,忐忑地將雙眼覆在貓眼上,只見小小的貓眼猛地被殷紅覆滿,不知是誰慘死在門外。
與此同時,我後頸一麻,生存的本能告訴我,那個怪物就在門外與自己一牆之隔,但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動,若留在原地恐怕會被逮個正著,但如果因為動了之後被察覺……
還來不及做出抉擇,房外的怪物已經將烏黑的觸手從門縫探了進來,我瞪大雙眼,雖然我一向膽大,但第一次看見如此噁心的東西還是有些難以承受。身後的落地窗猛地傳來尖銳的破碎聲,我回過頭,只見一個黑髮男子從陽台翻進了房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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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反應過來之前,他便閃身而上,掠過我的身子,將我抱起後塞進床底。
我不敢說話,但他好像很怕我發出一聲,悄悄地覆在我耳邊說:「安靜。」他的聲音很輕,但卻沒有一絲慌亂,我們的身體緊貼在一起,雖然知道暫時安全了,但我的神經卻漸漸緊繃了起來,因為我感覺到--有個堅硬的東西抵著我的後腰。
那是一把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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伴隨著我們倆人的呼吸聲,我聽見一個黏糊糊的聲音爬過了牆壁和地板,我悄悄側過頭,肩頸傳來一陣痠痛,但卻比不上我所見來得震撼。因為看不見床外的景象,所以我只能藉著月光捕捉到一片模糊的輪廓。
我們一動也不敢動,更可怖的是,我可以感受到那怪物尚未離去,不知為何,就這麼與我們僵持,我死盯著那人的身後,冷白色的月光灑在他身後的地板上,就像給地面鋪了一層霜,直到我發現那片月光突然間缺了一角,像被什麼東西吞噬,而那個悉悉簌簌的聲響也離我們越來越近。
與此同時,男人收起了頂在我腰間的槍,向我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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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許是因為緊張,我竟然不受控制地戰慄著,氣溫在逼仄的床底升騰,我看著他輕輕眨了眨眼,以回應他的動作。
氣憋得久了,我忍不住輕吐出一口氣,但他依舊一動不動,甚至將我的腰錮得更緊些。
視線交匯的瞬間,我明白了他的意思。與此同時,那道陰影離我們更近,幾乎就在咫尺之間,幾分鐘後,怪物終於放棄盤旋,濕漉漉的聲音一路拖行至門外。
大約又過了十幾分鐘,男人轉過身,率先鑽出了床底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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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,目光清冷。冷白色的月光掠過海面打在他的側臉上,勾勒出一片暗色的陰影,他的身後拖出一道長長的影子,更顯得他身形挺拔頎長,氣質冷然而不可接近。
「不要說。」(這裡指的應該是不要說出我的名字)
他的瞳孔是一片沉沉的黑,讓人不禁聯想起寒冷的夜空,看不出裡頭藏著些什麼。(我不知道這遊戲到底要花多少篇幅去描寫他到底有多麼冷酷)
說完,他又看了我一眼,隨後往破窗處走。我看他好像不知道又要跑去什麼地方,基於他剛才救了我一命,我出聲將他喊住:「等等!」
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,卻半句話都沒說,我不禁在心中腹誹他的話少,但還是誠摯地開口:「剛才真是謝謝你。」
他淡淡掃了我幾眼,接著輕輕「嗯」了一聲,這一來一往,我倒也習慣了他這樣沉默的性格,自然而然地問:「你要去哪裡?」
男人的神態有些微妙,沒有回答我的問題,反而問道:「妳怎麼在這裡?」他的話中帶著令我感到怪異的熟稔。不僅如此,我也挺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的。
我皺了皺眉,思索著「系統」這件事情或許無法告訴這個世界中的任何人,當我試著開口的瞬間,果然有種如鯁在喉的不適感,我嚥下這些話,學著他迴避問題,「你認識我?」
他微不可查地蹙了蹙眉,語氣平穩地說:「你不記得了。」
該記得什麼?他的話令我一頭霧水,「我可能是沒印象了,我們有在哪裡見過面嗎?」我試探性地說道,但卻在心中暗自否決了這個可能性,我從小記憶力就好,如果我們並非一面之緣,那我鐵定會記得他是誰。
況且他還是個存在感極強的男人。
「我們曾經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。」
當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,我的腦海中掠過無數片段,絕對沒有任何一段有跟這個男人生活在一起!我蹙緊眉頭,下意識後退了一步,「不可能,你是不是認錯了?」
他平靜無波地看著我不敢置信的表情,眉目一如既往清冷,但眼神卻十分篤定。
倒是讓我有些不確定了。
他微微抬起手,隨後揭過這個話題,「罷了,先解決眼下問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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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上面這段很不重要,有點懶得打了)
他抬起眼,半晌才開口:「留在我身邊吧。」
我頓了頓,心中快速地權衡著他說的話,現下我手無寸鐵,又對情況不甚了解,他身手敏捷又有武器傍身,如果能跟他一起行動那一定會安全許多。
「可以嗎?」我開口問道,雖然這意味著我必須與一個「似乎認識我的陌生男子」共處一室,但我總覺得至少比被怪物吃掉要好得多。
「嗯。」
我鬆了一口氣,馬上又聽見他說:「但是下船後,你要跟我走。」
我有些不解地抬頭看他,但這次男人卻挪走了視線不再看我。
但我心裡很清楚這類型的任務只要一完成我就會被傳送回現實世界,屆時若是我突然消失恐怕會很難辦,因此我露出為難的表情說:「恐怕不行,我還有事。」
男人雙眸半闔,聽見我拒絕也只是嗯了一聲,他似乎對這個結果不甚在意,又應該說早有預料。
這讓我不禁更懷疑自己在他記憶中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……
想到這裡,我期期艾艾地開口:「我該怎麼稱呼你?」
「我姓顧。」
我點了點頭,正想隨便掰個假名糊弄他,沒想到他先開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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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到我的身邊,微微低下頭,吐息幾乎打在了我的耳畔。
「不要暴露自己的名字。這裡有監視器。」
「阿莐。」
當我的小名落入耳中的瞬間,我驀地瞪大了雙眼。
他竟然真的知道我的名字。
而我們現在的姿勢從旁觀的角度來看,就像是他在我的耳畔落下了一個曖昧的吻。雖然我知道什麼也沒有。同時間,我勾起唇角,果然和我猜測的一點也不錯,畢竟是「節目」,既然有「演員」和「觀眾」,那「觀眾」自然會盯緊我們的一舉一動,不要曝光過多私人資訊是正確的。
說完之後,他直起身子,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撩起了我耳邊的碎髮別在耳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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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這些對話中,我隱約猜測到他似乎不是來自現實世界中的人,甚至有可能他並不是「玩家」,而是這個副本中的「npc」。
想到這裡,我忍不住開口問道:「那個怪物還會回來嗎?」
「暫時不會。」
知道目前安全後,我吐出一口氣,就連緊繃著的神經也放鬆下來,「你說我們之前共同生活過一段時間,那我們之前是什麼關係?」
他沉默了半晌,似乎在回憶著什麼。
「我們曾經拜過堂。」
啊,這?我震驚地看向他,心裡想得卻是天啊還有這種好事?可能是因為我的表情太過複雜,他輕聲道:「不記得也無妨。」他的表情冷淡而沉靜,我甚至有種他可能會說出類似「大不了再拜一次」之類的話。
不過顯然我目前是在一個恐怖逃生遊戲當中,而非戀愛遊戲,因此他什麼也沒說。
「妳去休息吧,我在這裡盯著。」
這人難道不用休息嗎?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,隨後開口道:「那你呢?」
「我沒事。」他說,我也不好再強求些什麼,後知後覺的疲憊感席捲了我的思緒,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,接著走到床道拿了一個枕頭給他,「這樣坐著舒服些。」
他看了我一眼,沒拒絕我的好意。
我躺上床,腦海中卻滿是紛亂的思緒,根本無法入眠。耳畔還有那呼嘯的海風與浪濤聲,我閉上雙眼,試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。